乔治·帕克:一分为四的美国


【文/乔治·帕克 译/董璐瑶、徐顺萍、狄磊】
当美国人再也无法对国家的目的、价值观、历史或意义达成一致意见,各方是否还有可能和好如初?
国家与个人相似的一点是,他们讲述故事的目的都在于了解自己是谁、来自何方以及想要成为什么。国家叙事与个人叙事一样,容易陷入多愁善感、委屈、骄傲、羞耻与自欺欺人的情绪。叙事方式从不是一成不变的,相反,各种类型的叙事相互竞争并不断变化。最为长久的不是那些最经得起事实检验的,而是那些能够满足人们最深层次的需求与愿望的叙事方式。
迄今为止,美国人知道了民主取决于彼此共同的现实(指个体通过人际沟通所获得的对共同经验的感知)的基准,也就是说事实具有不确定的可替换性时,人则迷途失路。但是,没有人可以在无休止的自我批评中过上幸福富饶的生活,正如国家需要的不仅仅是事实,还有传递道德认同感的故事。长久地对着镜子进行自我审视必须以自我尊重为结局,否则我们会被吞噬。
追踪国家叙事的演变可以让我们知道国家变革的可能性。二十世纪大部分时间里,民主党与共和党这两个政党有着明确的身份特性,阐述着截然不同的故事。共和党人为想要出人头地的人发声,而民主党人则代表了那些想要公平待遇的人。共和党人强调个人事业,民主党人则强调社会团结,最终接纳了黑人群体并且放弃了对吉姆·克劳法的承诺。但与今日不同的是,那时两党是在对具有相同认知的国家进行争论。这一共识一直持续到六十年代末,现在人们仍然对其有所记忆。

与今天相比,上世纪两党所反映的社会具有更低的自由宽容程度,更少的多样性与选择,但经济更加平等、更能共享繁荣、更能达成政治合作。主张自由的共和党人和保守的民主党人在各自的政党中都发挥了重要作用。在饮食(金枪鱼面砂锅)与电视节目(警匪片《浑身是胆》)的选择上,那时的美国人比我们更统一,甚至他们的体型也看起来更像。尽管1968年解除了压抑与镇压,但他们仍比我们更克制内敛。
自此以后,两党几乎交换了立场。直至千禧年之交,民主党开始成为富裕的专业人士的家园,而共和党开始听起来像民粹主义叛乱分子。我们必须了解这种立场互换才能知道美国如何走到今天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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