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烟草、血渍与鲜花

一篇关于花夜的超短摸鱼。OOC,快跑!

烟烬像是城堡坍塌后形成的废墟。
黑瞎子计算风向,调整拿烟的姿势,调动关节和肌肉,让灰烬不要落到雪地上。天冷,雪很厚,他戴了一双有些陈旧的狐狸皮手套,让烟烧三厘米并没有平时那么容易。圣彼得堡室内吸烟罚款1500卢布,他们的钱都在解雨臣身上,他只好穿戴整齐来室外抽。大雪之后晴空万里,雪地映照着阳光,泛着刺眼的蓝光,他闭上眼睛靠在门口的柱子上。
“你看到的是什么?”
“花,很多很多的花。”
这很公平。他看不见解雨臣眼里盛放的花,解雨臣看不见他眼中破碎的蝉翼和流动的灰尘,但他们同处于能看到女尸和皮佣的世界。
他以为这就够了。
毒性开始发作,黑瞎子感觉到鲜血又顺着眼睛和耳朵流下来。眼前如星尘般破碎的蝉翼逐渐失去光泽,周围一片黑暗。他眨了眨眼睛,能感觉到眨眼时血液沾在睫毛上的粘稠滞重,但周围仍旧一片黑暗。他隐隐约约能听到解雨臣在夹层里指桑骂槐。
得想个办法,一起活下去。
解雨臣奄奄一息地趴在他背上形容幻觉里的百合蔷薇曼陀罗和不知名的小花。
黑瞎子走得很慢,不仅仅是因为失明和中毒。
他怕得要命,想起来从石缝里把解雨臣挖出来,解雨臣撑着最后的意识看向他,瞳孔里的光像是冬夜月光下的飞雪。还有在雷城里的那道仿佛随时会熄灭的冷光。
他开始产生幻觉,教堂的布局逐渐从新出现在眼前,壁画和吊灯统统消失,黑暗怨毒又死寂,死神扛着镰刀盯着他背上的解雨臣。他知道是幻觉,还是打了个招呼,挥了挥手,但不太笑得出来。
解雨臣伸手抹去他脸上的鲜血,声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你难道是条美人鱼?”
“把乌苏拉打趴下那种?”他控制声带,尽量避免让解雨臣听出任何异常。
“你居然还记得女巫的名字。”解雨臣笑了起来。
死神挥起镰刀砍向他,他觉得自己又能正常笑出来了,于是拍了拍死神的肩膀。
没有拍到死神的肩膀,但推开了教堂的大门。
“你死了我也就死了。”走出教堂倒在地上,他听到解雨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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