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娘】步步紧逼,渐行渐远,若即若离(醒目飞鹰×自设T×真机伶)

第一章

若以富士山为顶眺望,自北海道至九州,就是瀛洲岛国极目的极限。
陈青颜在东夏时听过一个传言,在最清澈的天气登顶富士山,可以看到瀛洲的东西的海岸线,再往外去看,便是茫茫的天海一色。他记下来,在母亲的陪伴下登上山顶,极目远眺时,既无远海也无青天,只有留下的地平线。
很多时候流言为想象作妆,她隐隐存在于迷雾间,缥缈织裙,当走进时才会发现只是翩翩飘飞的碎绸,即使有光滑润泽,但也只有一小片。可往往一小片光鲜撑起显示并不存在的大片华美。
就像他记忆中的目白家族一样,当他未接近时,似是面纱拂面婀娜多姿的美好,当他扒下面纱时,铁青而冷酷便流露出来。他在瀛洲大学四年,目白家并不承认这个孩子,他和这个庞大家族的维系依靠目白真央,他只在这个家族之旁,就感到喘不过气的高压。繁琐的礼仪,僵化的规章,收敛不起的傲慢,从里到外渗透,而家族中的成员则将这些视若珍宝,她们以为这是隔绝阶层的天堑,于是这种固执的优雅从内到外,华丽装扮着整个目白家。
当他进入特雷森学院后,他再也没有踏入目白的门槛,在外寻觅到小居,便是将身体和灵魂都交给它来称敛。
目白真央还在家族企业工作,只是不在目白家中住了,在陈青颜来搬开后,她跟随着这个儿子,在外租房,平日间两人在工作闲暇时便去各处旅游,这种日子让目白真央很安心。自从小怜自杀后,这是她最安心的时间。
在面向社会招聘的学院考试中,她第一次见到了在东夏根深蒂固的内卷精神,其实东亚三国在内卷上并无差异,只是前后时间之分。只是在旷日持久的家族生活里,优渥的条件让目白小姐们慢节奏度日,她们的动作慵懒而温婉,在讲话时也不紧不慢,不似陈青颜机关枪似的速度发言。当她看到自己的儿子埋头在层层堆积的书山中时,她已经有些怜悯,于是圣母的心态让她靠近儿子,此时儿子正打鼾,衣服在身上半披着,已经滑落一半,露出他裸露的半侧肩膀,她将衣服轻轻拉上去,就像细风般轻微。
在摞成一团的纸片中,她看到陈青颜骨感的笔迹:“心存华文以穆清兮,盖钟灵而毓秀。”
她忽然想起,儿子21岁的生日就是在今天。
当陈青颜迷迷糊糊的醒来时,目白真央出奇的待在家里,他以为母亲忘记上班了,当他打算提醒时,空灵的音乐响遍房间。狭小的房间中目白真央笑意蹁跹,生日歌声莫名的刺耳,蛋糕上的火焰烧燎时,他的眼眸渐渐模糊。东夏的父亲从来都是忙碌,没有父亲在生日上的祝福,于是他为自己祝愿。那句话他从父亲的笔记本上抄下,他只觉得这句古言极美,于是记下了十几年。他想母亲隔绝数十年,她是不会敏感于某个日期,可是眼前却给了他惊喜。那天他哭着在母亲陪伴下吃下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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